当我看到她手机屏幕上合照的另外一人是我女儿的那一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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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。
她才和我女儿一般大,
并不是她所说的已经二十六七了。
1
“不要,求求你,不要这样。”
合作伙伴带我去了采耳会所放松享受,当我要进入梦乡时,一道哭腔惊醒了我。
我皱了皱眉,拉开和生意伙伴隔着的帘子,旁边那个采耳师妹妹胸前衣衫凌乱,她眼眶里挂着泪水,双手紧紧护在胸前。
饶是如此,还是窥见了一些雪白。
再看张永,裤子拉链敞开着。
当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,我脸色铁青。
2
“王总,你……”张永没料到我会直接拉开帘子过来,一时语塞。
“我们可以不用合作了。”我冷声道。
我叫王充,今年四十,与前妻刚结婚两年就离婚,独自一人将两岁的女儿圆圆抚养长大,如今已经上了大一,事业小有所成。
当初年龄太小,和前妻属于早恋,有了孩子后匆忙结婚,两个人都没有做好准备,尤其是小孩生下来后鸡飞狗跳,两个人便离婚了。
这些年来,为了让圆圆有一个快乐的童年,我一直没找。
也一向洁身自好。
所以我那些合作伙伴都知道我这点,从来不会请我去那种地方。
不过这次他们说带我去采采耳,享受享受。
一再保证是个干净的地方后,我才答应前往。
本来张永就是朋友的朋友介绍的,没想到做出这种事。
他脸色一变,恶狠狠说道:“王总,就你这个脾气和性格,做生意是不会长久的。”
说完,离开了包间。
我看向女孩子,问她要不要紧,她只是摇摇头,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看着我。
不知为何,我的心里像是突然撞进去什么东西,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
但是我熟悉并知道,这不是当初我和我前妻恋爱前的那种心动?
这种感觉有些恐怖,人小姑娘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岁,而我已到了不惑之年,说得难听一些,就是不要脸。
我忙移开视线,发生了这种事,这采耳也索然无味了。
我刚要走,女孩儿突然过来,跪在我面前,拉住了我的裤腿,“王总,求求你,你能不能在老板那儿为我说两句好话,我怕我被炒。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。”
我一低头,难免看到她呼之欲出的美好,想移开视线,却是着了魔一般,一直盯着。
她见我盯着,低头看了看,难为情地拢住衣服,发出抽泣声。
我忙将外套脱下来,披在她身上。
虽然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,但是也懂一些挂羊头卖狗肉店的操作,便答应了她。
神使鬼差的,本来是给她说两句好话的,却给老板说直接包了她,让她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服务。
老板笑眯眯地应承我,大概是想歪了,我也就由着他去。
3
当天,我读大学的女儿晚上回家,说她们寝室有个女孩儿家境贫困,每天省吃俭用,在刻苦学习之余也不忘兼职供自己念书。
女儿很是同情她,毕竟当初也是跟我过过苦日子的,我便交代她,多帮衬一下人家,要是可以我可以资助她念大学。
女儿摇头,说室友自强爱面子,不愿意接受资助。
不知为何,我将女儿说的室友与那女孩儿的脸对上,竟更多了几分怜惜。
晚上入睡时,我满脑子都是那白皙的皮肤,竟然来了感觉,忍不住打开了一部片子,这才释放出来。
隔天,我便去了那家店,那女孩儿却没来上班,因为她并不是全职的,而是兼职的,只有晚上才过来。
我便不由得完全将她与女儿贫苦室友联系起来,懊恼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和我女儿一样大的女孩儿起了龌龊心思。
然而到了晚上,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后,再次来到采耳店,一眼就看到她的身影。
我躺在床上,她看似纤细的小手却很有劲地给我按摩,力道合适。
我有了打探的心思,与她闲聊着。
女孩儿,不对,女人叫陈楠,二十六岁,之前有过一段婚姻,前夫是个混蛋,背了一些债后她离婚了也得跟着还。
所以白天上班,晚上过来兼职。
我心里极大地松了一口气,在得知她并不是我女儿室友后,好像那点龌龊的心思被一股脑儿地全放了出来。
按摩完后,我刚刚站起身,正在穿衣服时,陈楠突然站立不稳,往一旁倒去,我赶紧接住她,将她抱在怀里。
这才注意到,即使脸上上了一层粉底,也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疲惫和面无血色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她在我的怀里揉着额头,看上去有些难受。
她好轻,像是只有八九十斤的样子,居然还这么有料。
人还没有说话,她肚子先叫了起来,她有些难为情地偏着头。
我联想到她每天上班那么累,还要来兼职,估计是没时间吃饭就过来了。
当我提出带她出去吃饭时,她拒绝了,说上班时间不允许吃东西,也不允许和客人出去。
这个我熟,向老板表示我要带人出去后,说了个数字,我便直接将人带走。
陈楠直接在一家路边摊坐下了,称我带她出来已经够破费了,随意吃点能填饱肚子就行了。
面一上来,她有些狼吞虎咽地吃着,却仍然好看。
“你还欠多少钱?”
这句话问出后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她摇了摇头,不肯告诉我。
吃完上车后,她说了个地址,让我把她送过去。
一路无话,直到进入一个破旧小区时,她突然问我,车窗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里面。
我说不能。
刚在一棵大树下停稳,她突然脱了衣服,露出一片光洁。
月光皎洁,照在她的身上,仿佛给她蒙了一片纱。
我看着她的身体,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。
“王总,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,我无以为报,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报答你。”
她颤抖着开口,慢慢向我凑近。
4
我长得还算帅气,加上有健身习惯,所以没有人会信我已经是四十的年龄。
这些年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,而陈楠是第一个让我没有感到厌烦的人,甚至还有些心疼。
说没有感觉肯定是假的,但是我凭直觉感觉陈楠并不是这么随便的人,在她的小嘴凑到我面前时,眼角滑落的泪还是被我捕捉到了。
我将她推开了,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,看着正前方:“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她不解地问我,“王总,你……你嫌弃我吗?”
“不是。”体内有股冲动,我怕我克制不住。
她突然低声啜泣起来,“王总,你们这种男人我见多了,一开始嘘寒问暖,不过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而已。我感觉你是好人,不愿意将这层滤镜破坏。我不想等我陷进去了,你又一脚把我踢开。”
我忍不住动容,抽纸给她擦着眼泪,长叹了一口气,“你不要多想,好好工作。如果你不介意,你还差多少钱,我借给你,你有钱了再还我。”
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,但是很清楚,她还在那个店做兼职的话,大概会受到很多骚扰。
最后,我借了二十万给陈楠,让她别再去兼职了。
她很感谢我,称呼也从王总变成了王哥,说保证会把钱还给我。
当我回到家时,心里也很惊讶,我居然会做出这种事,毕竟我和她认识也才两天。
她辞职后就给我说了,每天都会给我分享一些日常,不过我都没回。
作为一个过来人,我懂她的心思,与其说是断了她的念头,还不如说是断了我的念头。
毕竟,每天晚上入睡之前,我脑子里都是那晚月光下她洁白的身体。
但是,我不想圆圆都读大学了,我还给她搞出一个后妈出来。
大概过了两个周,她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,便不再给我发消息。
我心里却像是空落落的,丢失了什么东西。
与此同时,女儿说她与那个室友成为了好朋友,她很积极向上,经常带着圆圆一起学习,我倒是欣慰许多。
又过了一周,一个晚上,我突然接到陈楠的电话,她带着哭腔,“王哥,你能不能来接我,他们把我躲在厕所里。”
我一听就急着赶过去,托人联系了陈楠在的酒吧的老板,让他们先去把那群男的解决一下。
走到卫生间门口,就听见陈楠压抑的哭声。
敲了门,告诉她我是谁后,她才推开门,一把扑进我怀里,“王哥,他们想睡我,我害怕极了。”
她身上一团火热,我还以为她发烧了,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滚烫得要命,她穿着一件紧身短上衣,露出细白的腰段儿,一条热裤将大长腿尽数显出来。
长久的思念在见到人后让某种念头更加肆意生长,破土而出,长成参天大树。
陈楠的身子紧紧贴着我,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会做出什么来,正欲把她推开时,她一边说着“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”一边将嘴凑了上来。
我的大脑此时像是宕机了一样,脑子一片空白,听着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,似乎失去了思考。
“王哥,帮帮我。”
见我不为所动,她可怜兮兮地祈求着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她应该是被人下药了。
我将陈楠带去了酒店,一进门就将她放在床上,她脸色潮红,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又像是引诱亚当夏娃咬过的那个苹果一样。
我急不可耐地脱下衣服,往床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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